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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季的American Idol Finale封冠已經結束一週有餘,這個因為有著抱著"同志希望"與"可能是第一個民選出來的同志美國偶像歌手"的參賽者Adam Lambert的第八季,從中間開始我也亦如國內外許多的blog一樣地其實有許多感想想發表,甚至尤其到上週這所謂的"同志希望"破滅的當晚跟隔天看到一籮筐而出的新聞與百家爭鳴的blog意見,更是有種衝動即使熬夜也要把文章寫寫發表 -- 不過,因緣際會突然地忙了起來一天隔一天的結果便是一週就這樣地過去了..

 

話說回來,這一週的過去,在新的一週的Billboard發表時,更似乎其實支持也加深這一整季來我心中的想法。

 

如果大家前往Billboard看單曲榜單,會發現在前五十名裡,冠軍Kris Allen跟我們的"同志驕傲"Adam Lambert的進榜成績分別為:

11. Kris Allen - No Boundaries (新進榜)

16. Kris Allen - Heartless (新進榜)

19. Adam Lambert - Mad World (新進榜)

37. Kris Allen - Ain't No Sunshine (新進榜)

勝負輸贏,只能說是有如Fox電視公司內部高層在finale結果揭曉"驚爆"一票電視媒體與blog評論家後對記者說:"事實上兩者的得票數是:NOT EVEN CLOSE"地一樣立判見影。

 

不過在來仔細討論這中間引起的各種爭議、爭論及為何Adam Lambert會像剛結束的Britain's Got Talent全世界以為穩穩拿冠軍的鄉村大嬸Susan Boyle一樣落敗前,我還是想稍稍地先來說說我個人對兩人打從audition單元起至final performance的表現的心得感想。並且在說之前想說明一點,雖然我自己認為並沒有那樣地真的是American Idol的hardcore迷還又花那樣多的時間在網路討論區裡,不過稍微的跟朋友或工作上提提是當然有的,且另外我幾乎都有下載每一個歌手演唱歌曲的 studio recording(錄音室)版本,然後再刪掉不喜歡的。(Note: 為什麼這樣有時也不是我願意的,而是因為檔案都被包成一整集的所以連不愛的也得一起下載下來解壓縮後再丟掉~ 至於檔案上哪找?!如果你現在還會問這樣的問題,就代表沒注意到那blog右手邊中間的plurk啦!)

 

所以我所謂的表現,可能除了現場之外,還加上在節目前歌手在錄音室錄製的完整歌曲。畢竟一來節目中因時間關係只給予一小段,加上臨場每個人多少總有 些許差錯的出現的可能,錄音室版本的表現大概可以算是另外給每個參賽者現場出鎚可能的彌補的二次機會,另也可能是看歌手是否給予整首歌曲時間長度時真能完 全掌握的"再次檢定"。[註一]

 

而以這樣說來,我必須很誠實地說,打從audition起,那曝光實在不大多但因為親切鄰家男孩樣可愛笑容的Kris就緊緊抓住我的關注(沒辦 法..對小花沒有抵抗力~),但訝異的,是在正式36強比賽前其實曝光低到連資料都找不太到的Kris [註二],讓人跌倒地以Michael Jackson在88年封王但其實現在知道的人不多的"Man in the Mirror"表現,完全刷洗我對他"只有一張臉"的觀感。(當時一聽他說自選曲是Man in the Mirror時,我真的是從椅子上跳起來認為他瘋了!但他唱完第一句時,我卻為之深深的吸引~)

 

一如當時Paula對他的評價,該曲的詞曲創作人會為他的表演感到驕傲。Kris的版本當然不比Micahel Jackson(太年輕的人自己上youtube去尋找去,youtube還可以找到MJ在98年Grammy上跟著唱詩班一起表演的版本~用現場版來做個相對照吧!),但 Kris的歌聲有種不同的穿透力,比起MJ的流行味,Kris的聲音有種溫暖又溫柔的感覺,就像冬天的太陽一樣給你一種舒服的感覺。從那一刻起,我便深深 地愛上這個從來就不大會打扮不大會穿衣服(甚至該說是有點矬矬)的鄉下樸實男。

 

我是不是都這樣地喜歡每一週Kris的表現或他唱的歌曲?當然也不是。如在"Man in the Mirror"之後隔周他詮釋的"Remember the Time"就不會是我的最愛。但另外,他也有如"Make You Feel My Love"這樣、由經典的Bob Dylan譜寫演唱然後被包括Kelly Clarkson、Adele、以及鄉村歌王Garth Brooks等超過20個藝人歌手重新翻唱過後卻仍能唱出自己一番風味且唱入心坎裡的magic moment。而且,還並不少。
以"Make You Feel My Love"來說,不論是Kris的現場版本或是錄音室版本,那洗盡鉛華極精簡的伴奏在Kris Allen感情豐富飽滿的歌聲渲染下,不但不顯單薄,更讓人心中覺得澎湃不已並在心裡激盪久久徘徊不去。光這一首歌便讓我認為是比近期翻唱者如Kelly Clarkson或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滄桑爵士味的Adele還要上乘之作。

 

而當然,我們就更不用說他那在semi-final時"爆冷"演出又"爆冷"擊敗一般公認能唱嗓音爆發力強的Danny的自選 曲"Heartless"。Kris的"Heartless"完全展現Kris對音樂、樂理以及樂器的掌握度。連在好萊塢圈裡打轉的評審在節目上都敢放肆的直接說,Kris詮釋的版本比原唱Kanye要好十倍。比賽隔天大街小巷討論的無不是這首翻唱的比原作還要驚艷的歌曲。
從過去在教會歌唱出身的Kris,或許也並不難理解地他對於和聲、合唱與合奏可以有著這樣圓融的掌握與熟悉度。他的"Ain't No Sunshine"同樣是另一首證明他對音樂掌握度與他有全方位音樂人的才華的最佳證明。

 


而如果要用harmony來形容Kris的演出,比較起來,"同志之光"Adam Lambert的演出則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絕不否認Adam是個能唱的歌手,不過也或許正因為他的出身的關係,戲劇的演出不只是讓他的穿著打扮顯眼,他的歌唱演出也是同樣的充滿戲劇驚爆效 果。在舞台上如果因為劇情需要,主角或主唱一支獨立、或超出其他演員歌唱地引領著整個台下觀眾的注目是無妨,在已經是獨立一人的演唱上,就也要看看唱的曲 目適不適合這樣有爆發力的效果與詮釋方式。

 

而對我來說,一般人認為Adam的"音域寬廣"跟"收放自如",事實上在我來看卻反成Adam最大的致命傷。他那似乎毫無疆界的假音其實常突兀地讓 人覺得有如drag queen假聲尖叫地令人渾身不自在,而那"收放自如"卻其實是有如脫韁野馬地不懂的收放而毫無章法。打從他audition時的"Believe",我 看到的不是"男歌手翻唱女歌手"、例如去年的David Cook翻唱Mariah Carey "Always Be My Baby"或甚至今年其他幾個歌手如Danny等人所創出的新意,我感受到的是"詭異",像是我十四歲時變聲所以當從小在合唱團都在第一部唱高音突然轉大 人發現真音唱不上去得改假音但怎麼樣就是那樣的不自然的"詭異"。Adam的翻唱Cher的"Believe"當然不是一無是處,但他的"過高"音讓我看 出他不知自己弱點的致命傷。同時在往後絕大多數的歌曲演繹裡感覺像是怎樣就是相信自己到底不願意放棄(這邊指的是負面的)、像個已經轉音但不放棄認定自己假音能飆上 去就飆上去卻不管適不適合的不成熟青少年般。也所以,真要講起歌唱技巧,個人認為Adam比去年的小David還不如。換言之,Adam有能力也有才華,但時機未到,從歌唱的收斂度與收放度,我認為連16歲的Allison都比他強。Adam需要歌唱老師或製作人在錄音室給他指導調教,並懂得怎樣調適自己的limit以換取更大的空間,是他的課題。

 

我認為世界上沒幾個偉大的男高音,或甚至放到流行樂史上也其實沒有那麼多的great vocalist可以像Whitney Houston或Mariah Carey那樣的享受天賦的高低音差;不過天生的音域與嗓音的特質不見得是負面的限制。一個聰明且懂得自己的藝人更是得在如何從自己的限制中,找到自己的 定位,並用自己的優點與特色去發展去做功夫。相反的,即使能唱,你也不會看到Mariah Carey永遠在那邊飆海豚音,如果Mariah每首歌都在那邊亂叫,相信我,Mariah也不會是今日的Mariah了!

 

而這也是流行樂壇可以有各樣元素百家爭鳴,可以有各種不同的style跟不同的樂風,或為什麼American Idol的評審尤其這季新加入過去一直在幕後的Kara會一直強調所謂的artistry的重要性的緣故。否則要不然剛從台灣辦完演唱會回家的Jason Mraz或前幾年挺紅的夏威夷衝浪歌手Jack Johnson都可以收山回家了,除了拿吉他歌唱外,這些人怎樣能deliver power house或唱各種歌曲呢? 不過這些人知道自己的限制,知道自己擅長的領域,也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去做適合自己的東西,也正是這些人成功的理由。
另 一方面我認為,一個藝人的特色與能力,以及所謂的originality,並不是在一句歌裡面去改變一個note或一個尾音而已,那也另外是為什麼從 audition一開始本來評審的最愛的黑人媽媽Lil最後會一再地被轟。要不然如果今天只是一個歌唱比賽,憑他的歌聲與實力其實是可以出頭的。[註三] 正如英國的Britain's Got Talent一樣,American Idol已經不只是一個單純的歌唱比賽,而比較像是找歌手比賽(甚至是ready可以進錄音室灌唱片的歌手)。而相較之下,Kris顯然較有原創力跟其他等條件。

 

我想我會說Adam是個用功且甚至還算聰明的歌手,如果不用功,他也就不會有那些其實在我來看評價overrated的演出。不論是一開始嚇人也因 此開始引發討論的"中東風"的"Ring of Fire"翻唱,還是後來被認為是精簡配樂伴奏又放慢速度充滿感情張力的"Mad World",事實上都是先有其他人演出。中東味的"Ring of Fire"是由南非歌手Dilana Robichaux在Rockstar: Supernova一節目中演唱,因為Dilana其低的知名度讓Adam的演出是即使在喜好兩極化兩邊倒下喜歡的一邊一股腦兒地驚爆掌聲高呼他的才能跟膽識,一直到非常後來在網路發達的世界裡被戳破後才誠實地說"我的確借用了他的編曲"。[註四]


另外再說來,不管是有受到評審起立鼓掌的"Tracks of My Tears"也好,或是"Mad World"也罷,個人都並不一定認為Adam的演繹版本是最佳版本,或他的版本特別雋永耐聽。前者另外有前男孩團體Boys2Men與超老老將 Linda Ronstadt的版本,後者有同樣Adam不是原創而是"翻唱"翻唱的人的版本之Michael Andrews / Gary Jules在過去為電影所翻唱原作懼驚之淚的版本,都勝過Adam的演出。
不過當然,我還是得"set record straight",這裡除了作為"Adam其實並沒有一般想像、認為或報導的那樣有原創力跟才華"的平反外,不代表他在這些歌曲中的表現不好。

 


對我個人來說(相信與不少人不同地),以音樂上的表現,Kris的勝出是個Slam Dunk。Kris懂得自己的音域與特質以及對音樂、節奏跟樂器還有編曲配樂、樂團的掌握與合作度,他週週間的進步到最後Heartless的勁爆表現, 個人是對他覺得五體崇拜(或許尤其是一開始是因為外表吸引到我)。而他錄音室版本歌曲的流暢度與耐聽度,更是另外勝出的一絕對指標: 我甚至很難在多首Kris的佳作裡選出top5我的最愛來!!


以我平常前往下載American Idol錄音版本的blog作者(本身其實應該是個Adam迷),都自己在Kris封王後於他的blog寫到No one expected him to be the winner of this season. But he definitely deserved to be in the finale. He proved himself every week with wonderful performances. With his soothing folk/rock voice, his magical moments with every song each week, and his humble confidence, Kris Allen will go far in this music business.

 

該作者列出他心目中喜歡的歌曲排行:(曲目後是作者的評語)
1. Falling Slowly: Simply magical!
2. To Make You Feel My Love: We feel it!
3. Apologize: Awesomeness.
4. Heartless: Who's Kanye?
5. How Sweet It Is (To Be Loved By You): Sweet 1000x.
6. No Boundaries: Fit for a winner.
7. The Way You Look Tonight: Fred Astaire is proud.

 

而即使該排名跟我的喜好可能有不同,我卻挺同意他那些在曲目後的評語。

 


反觀Adam,我輕易地可以選出他表演的top3(我的最愛,當然,跟別人的會不同!),而且甚至其中一首還又因他在錄音室版本裡面在中間後半開始鬼叫,而讓我把mp3給刪去了。耐不耐聽,是輕而易見的。

 

很有趣(也同樣地,相信與不少人不同甚至大概要讓人跌破眼鏡的),佐以Adam的fashion sense,以及他的gay的身分,"才會是"我會願意拿起電話來投票給他的理由!(也就是,其實是音樂之外的,是因為一個"意識"上的理由) (但當然,人不在美國其實並不能投票所以終究沒投。)
甚至尤其,在final決賽裡當Adam重唱"Mad World"而終於知道放出去了後就要稍微收回來而不是只會不斷地飆高那令人雞皮疙疸掉滿地的假音而讓人感動"孺子終於可教"、以及在唱"No Boundaries"時中場後其實突然升半音但從此走音的離譜幾乎要不堪於耳時,我卻意外地、第一次地或許因為歌詞的關係,讓我真真實實地感到他似乎在 唱自己、似乎在為同志身分高唱而投入的情感而跟他有了第一次的connection而真的起了雞皮疙疸。[註五] 也甚至因此佐以那其實可說是"因為是同路人所以要支持"的狗屁意識有那樣的一剎那還真的頗希望他能封王。(雖然事實上心理是很清楚的覺得這兩人有沒有那頭銜根本對未來事業沒有太大差別..)

 

簡單的總結,以"American Idol在選一位圓融且ready的偶像歌手"這樣的想法下,個人覺得Kris從各方面勝過Adam甚遠。除了那我認為"知道自己的弱點但想辦法發揮自己 的優點"發揮到極致這點外,我們另外不可否認放眼望去現在的Billboard榜上,最耀眼的歌手之一,莫過於唱著至今上榜58週、雖然最高名次只到第六名卻 在浮浮沈沈之際仍在前三十名徘徊的"I'm Yours"的Jason Mraz。而what's Kris' specialty? 正是類似的風格。


尤其在變化迅速卻也還算是一個時期一個樂風盛行的美國歌壇,許多歌手突然的紅或突然的不紅,其實也不過是時勢造英雄,因為該時期紅某個style的歌曲罷 了。有的時期是泡泡青少年偶像當道,某個時期突然的實力派當道,某個時期突然地搖滾,某個時期又突然的黑鬼音樂盛行。紅與不紅之間,有時候的確是有那麼的一點時 不我予。

 

而眾所同意Adam可能最適合的hard rock或甚至有點接近heavy metal,其實在美國的流行史上早就過了極巔峰的時期。儘管American Idol搬出經典在歷史上極具地位的Slash、Kiss合唱團,或是曾經創世紀留下無數經典的Queens,個人認為那都只是在過往而已。Slash所屬的Guns N Rosses上一次曾創下Top50單曲的記錄是至今超過17年的1992年的"November Rain",Kiss合唱團則是1990年,更甚至,Kiss自1992開始自排行榜消失後,並不是沒有推出新作,而是"沒有一首歌可以打入 Billboard單曲排行100名"!!(Kiss一直到去年08年都有新作推出,只不過"根本沒人理"而已。別說是單曲沒打進Top100,連專輯都 無法打入只賣個幾萬張就可以打進的Top200!!-->換言之他們在美國的專輯銷量比隨便一個在台灣上什麼流行榜的台灣歌手在台灣的銷量都還差!)

 

簡單的來說,(sorry to say so!)那不過是個昨日黃花而已。[註六]

 

換另一個角度來說,這樣的歌曲、曲風或專輯,也正如目前這些昨日黃花團體至今能做的事情一樣: 每隔一段時期便出來辦巡迴演唱會 -- Let's face it: 這些人繼續出新專輯,你會買他嗎? -- 當然不會。因為他已經不是你會希望在radio每天聽到、在你的汽車裡面開車時放或在iPod裡面每天搭乘捷運公車上下班時聽的歌曲。
你可能會緬懷他們15年前的經典,可能仍會參加他們那可能三年一度的"告別演唱會"(ex:如Cher)[註七],然後在那兩個半小時的演唱會裡跟著尖叫上蹦下跳,然後get it over with地聽現在流行的Top40,聽著朗朗上口悅耳動聽的"I'm Yours",讓它在你的iTune裡面連續放著50遍~

 

畢竟,誰能聽那尖叫聲連續聽個幾小時、幾週、或甚至幾個月?! 每個青少年都在家裡地下室在玩電吉他或擁有一隻吵人的薩克斯風的年代早已過去,而當時做這些事情的人今天多數已經白髮蒼蒼為人父母。除了可能像Desperate Housewives裡的爸爸Tom跟其他鄰居們組成業餘搖滾樂團每週末在租來的車庫打鬧一翻外,這(hardrock, heavey metal或punk music),已經不是當下受青睞的音樂形態了。
而今天的時下年輕人聽什麼?我想不需要我多做說明,大家自己去翻現在流行榜跟看看唱片行裡賣的或電視廣告裡打得都是哪些音樂就知道了。

 


而另外再以這樣的一個角度做出發點來看,這一屆前四強我保留的mp3的數目為:

Kris Allen: 9首
Adam Lambert: 2首
Danny Gokey: 2首
Allison Iraheta: 3首

 

而有趣的,Matt Giraud我有4首歌覺得值得一聽再聽,甚至連Megan Joy都有2首錄音室作品讓我覺得是可以出唱片或放到radio播放的。[註八]

 

[註一] 所以換言之可能有補助加分作用,當然也有可能有負分作用。再換言之就是"比較全方位"的看囉!

 

[註二] 有興趣的人可以上wiki詳細讀有關Kris Allen的資料,在Top36前所有Kris的solo演出是完完全全地被剪光光所以連播出都沒有。所以另一方面說來,在Top36比賽前,根本幾乎沒有什麼機會真正的聽到他唱歌。

 

[註三] 事實上我覺得除了這屆的確資格都還不錯外,評審卻也有點對Lil太壞了。國外某個程度地認為Simon一週週地在要求Lil唱適合他的歌:叫他唱跟他同樣 為黑皮膚的大嗓門女之類的女歌手的歌,其實是種歧視。而週週被炮轟自然也難免被左右掉了一點票源。否則純以歌唱來說,Lil其實唱的沒有那麼差!

 

[註四] 這種情形嚴格說來正常情況下應該是"too little, too late",卻在Adam已經成名且被英雄化後抄襲乙事是整個地被輕輕帶過。且另外可憐的原創Dilana即使因此有"雞犬升天"之勢讓後起的Adam帶故下使自己的原創版本在youtube點閱率是"激升"至16萬,比起Adam的閱覽率還是少的可憐。也因此仍有大部分的人根本至今認為那勇敢又精彩的"翻唱版本"是Adam原創。


[註五] 很怪的是決賽後馬上去下載歌曲,結果又發現兩個人的現場表現的其實一樣不大好,但情感上第一次跟Adam有了比較強的連結時,卻在錄音室版本,又發現 Adam的版本是感覺完全不見了,而Kris的錄音版本想當然地除卻了現場演唱似乎有點使不上勁唱不大上去的缺點。

 

[註六] 我很誠實地說我不是搖滾樂歌迷,另也並不是說是我認為搖滾樂永遠不會come back。事實上現今的搖滾樂並非真的不紅或沒有市場,只不過你會說現在的搖滾band是過去十五年前的Guns N Rosses之類的搖滾樂嗎? Sorry but it IS NOT! 那種流著一頭長長披頭散髮或甚至如Kiss合唱團類型的的"視覺系",早就不付存在了。誰來告訴我現在手驅一指還在流行樂壇上暢銷金曲橫行在榜上的hardrock, heavey metal或punk music樂團是誰呢?

 

[註七] 當然不是指Cher屬於這個音樂範疇,但Cher每三年出來一次"告別演唱"是國外有名的梗。

 

[註八] 當然,每個人的喜好的音樂風格當然有差異也所以選擇上可能有很大的差異。不過bear in mind here,American Idol的參賽者都是抱歌星夢的歌手們,而他們在節目上的表演可以是卡拉ok口水歌也可以是拿來跟原唱或是已經被翻唱爛的其他N個版本比較。我的原則是,如果該版本沒有特色或也沒有比其他已經市場上存在的版本好,聽來又沒有特別雋永或沒有可能再聽個兩三遍的必要(或甚至是下次讓iPod自行選曲跳到他時你會直接跳換下一首),那麼是要留這個版本的mp3做什麼? 也因此在這樣的原則下,不論是Danny或是Allison,最後能夠留下來"值得一放再放"的作品,其實(對我來說)是沒有幾首。

 

 

(未完待續,後半開始討論AI的比賽制度、做票疑雲以及Adam gay不gay的性向問題跟可能的宗教甚至種族爭議!當然,再來提到我們想說的"同志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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