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談我們"long overdue"的話題 -- "同志診所服務"之前,我想先來簡短也簡單的再講drugs。

而(我不知道會不會讓一些人失望的是,)這次並不是什麼"經驗分享"或討論recreational drugs的正當性與政府立法自由度的立場討論,而是比較像宣導。

 

看我這樣的介紹舞曲或跑趴遊記,以及尤其還經歷過在荷蘭讀書的"奔放思想"影響一些觀感,大概是沒什麼人會相信像我這樣"in the scene"的人,其實一直到沒有很久以前,才真正算是去認識了Meth到底是什麼東西。(雖然我知道其實我很久以前就貼過類似單位網頁了..)

 

說起來,我對這(些東西)其實一直是保持一種有點"事不關己"的態度 -- 所以不關心,也並不想多去知道。

 

而同時既然也不作網交不作hookup,對於PNP的名詞原來指的是有嗑藥(且原則上都是Meth)的性愛派對,其實也不知道。 -- 我一直以為簡寫為PNP的"Party & Play"不過是"under influence"的clubbing scene而已... (且一直以為是ecstasy,或的確知道有朋友用GHB,不過我以為其他如cocaine或其他有的沒的東西,都是如80年代老藝人Whitney或P. Diddy那樣早就沒有人在用了)。

 

 

 

直到後來我的朋友在我面前OD了,才知道另外朋友與另一群朋友其實是會連cocaine或其他有的沒的東西都碰的人。(朋友總得誠實的告訴我他到底是吃了什麼,才能讓我去救..)

再加上開始在捷運上與電視上看到一系列的(防範宣導)廣告(如下面影片),以及剛好電影台播出了Bruce Willis演出的黑色電影Assassination of a High School President,才讓我在去年因脊椎受傷看醫生並順便的做一連串例行檢查時(STD/HIV等各種抽血檢查),跟我的醫生開始有一些相關的談話與詢問,並也算是在出入這個診所這樣多年後,第一次地算是比較深入的接觸這個話題。

 

 

 

 

 

而或許在必須說一來我過於naive的,也或許該說是在我這類避免汙名(或努力正名)的態度的過去,我總是舉證(新聞事件影片等)歷歷的說尤其如台灣國內很愛把毒品.搖頭性愛趴(另外或許解釋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也不解什麼PNP跟Meth)與同志劃上等號的錯誤與厭惡。

然而當然,的確把上面兩個名詞直接用大等號劃上是個錯誤(如上面的北美宣傳影片,以及Bruce Willis的電影,裡面的target其實全部都是異性戀青少年們!),但據醫生診所以及其他尤其美國的一些都會區non-profit org與其他各種學術或媒體的文章均顯示,在男同志community裡,的確Meth氾濫的情況相當嚴重,而據統計研究,因為Meth而感染HIV的人數在過去五到八年中其實是以相當恐怖的速度在上升中。(後面有更深入的解釋)

而且在我陸陸續續去了解而追蹤閱讀下去後,才知道原來事實上如紐約地區,其實可以回溯至2003年左右,就有機構跟媒體在開始說Meth的氾濫。而這些東西到了04-06年,似乎已經成為紐約.舊金山.與洛杉磯等地gay community的頭號問題。(可參考幾篇文章:Crystal Meth, HIV and the Gay Community;Higher Risk by New Yorker Magazine; Battling H.I.V. Where Sex Meets Crystal Meth by New York Times)

 

以下是National Geographic對Meth做出的長篇探討影集: (我中間刻意漏掉製作的片段)

 

 

而也許因為市場或區域不同的關係(也當然可能只不過是我的naive跟無知),在我很後來才後知後覺的因看影片而因讀音赫然發覺原來Meth就是我們小時候新聞裡那些流連電玩的壞學生跟黑道在用的"安非他命",是很類似的東西。 -- 也事實上我有點訝異/大驚,因為過去的認知(新聞或宣導)以為電玩業者偷偷在密閉空間中給學生使用安非他命是要讓他們更有精神,也忘記時間的打電玩。我從 來不能理解(事實上至今也參不透),為什麼這樣的東西跟"性愛派對"會扯上關係? --> 如果反而說使用大麻其他等因為可以深化高潮感我可能還可以理解(而另外這也是為什麼這些會在荷蘭當作軟性毒品甚至加以規範跟開放成recreational drugs有關),性愛馬拉松? 到底一個人需要吃多少的"大捕丸"讓你可以在那邊幹人或被幹,幹到不想睡覺或不需要睡覺? (有這樣拼命的必要嗎?)

不過很顯然的,至少在美國同志間,似乎是這樣用。(這在後面會用來討論為什麼"同志"診所服務有他的好處跟存在的必要)

 

或許是我的naive與無知,所以從來不知道這有這樣的氾濫過,不過好消息是,今年元月份的一篇報導中說: In 2008, only 6% of gay men in New York City reported using meth during the previous 12 months.  That's a 57% drop from the percentage reported in 2004.(想想看有多可怕!!)
There was a similar drop in San Francisco, which ran many of the same meth prevention campaigns designed for New York City.  They reported a meth use rate of 13% in 2008, dropping from 22% in 2004.  Los Angeles still has work to do, with a much smaller drop -- 13% of gay men reported using meth in 2008, vs. 16% in 2004.  Meth will always be a local battle, and each community's response, or lack thereof, can affect local use.

 

而要說到這樣的成功(當然你如果點選進去文章可以發現下面有非常多的紐約客回覆,並認為是統計上的問題-->亦即對數字的下降表示懷疑),所謂的gay clinic絕對功不可末。

 

我去的診所從大們一走進去便有各式公佈欄,公佈欄上面其實一直都有海報在講述Meth,另外有各種手冊免費索取與醫生/護士的諮詢,還有各種Anonymous support group的輔導以及rehab復建等等。-- 當然,如前所說,過去在我完全事不關己所以完全沒在注意,或只有非常粗淺極表面的認識(類似他的street name叫做Tina)而已。

 

一如往常,我除了前面已經可能到有點"疲勞轟炸"的各種恐怖影片外,我還是再放上幾個網站如下,有興趣多想知道的人請自行前往:

http://www.tweaker.org/html/home.html

http://www.lifeormeth.com/

 

【另註】網球名將阿格西在出自傳時也承認自己曾是Meth User而引起國際一陣嘩然。(當然,這另一方面證明也說明這些毒品絕對不是同志的專利/代名詞,但另一方面可以想見當年的氾濫有多嚴重!) http://www.nydailynews.com/sports/more_sports/2009/10/27/2009-10-27_agass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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